了。   林俊生替她拉开车门,“山间呢,有座庙宇,没什么香火,非常幽静。海边 有一处沙滩,是我一个朋友的产业,风景很好,可以在那里看夕阳。俱乐部也是 一个朋友办的,离这里倒不远,那里的晚餐很出色。”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宫韶兰矜持地地选择了後排离他最远的座位。这让林俊生有些失望,同时感 到一丝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挑战了。   “山间的庙宇很不错。沙滩也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宫韶兰瞟了他一眼,那柔艳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去俱乐部好了。”   林俊生耸了耸肩。宫韶兰拒绝了那两个适合情侣去的地点,显然不准备与他 独处。   正如林俊生所言,那间俱乐部并不大,内部装饰不事铺张,却很精致。食物 也很精美,晚餐的主菜,一道嫩羊肉尤其出色。   重新进入这样华丽而豪奢的休闲场所,宫韶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仅仅两 个月,惯用的刀叉似乎都变得陌生,乐师演奏的小提琴也令她感到生疏。虽然出 来前她仔细修饰过,却仿佛仍能闻到自己身上不洁的气息。   “你也许听过这个故事。”   闲谈过一阵之後,林俊生娓娓说道:“古代的巴格达是一个美丽而富裕的城 市。这座城市里,朋友比黄金更珍贵。曾经有一个人,深夜去拜访他的朋友,等 了很久才见到。他那位朋友穿好甲胄,披挂整齐,左手拿着钱袋,右手拿着长剑。”   “他说:我的朋友,你深夜见我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如果你需要钱,这里 所有的钱币都属于你;如果你长夜寂寞,这里有美貌的女奴供你消遣欢乐;如果 你遇到仇家,那么我将带上剑与你同去。”   “我的剑就在这里。”林俊生说。   这个时候他应该把手按在宫韶兰白软的手掌上。但他不敢。那样也许太唐突 了。   宫韶兰眼中波光微闪,她垂下眼睛,无意识地切割着面前的羊肉。   良久她抬起眼,迎向林俊生的目光。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宫韶兰说:“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会插花,也学 过一段书画和舞蹈。但你知道,这些并不足以给我带来一份工作。如果你的朋友 人有一份空缺,我会很感激的。”   林俊生脸色怪异,说不出是什么表情。过了足有两分钟,他吐了口气,一手 扯开领带,摇头说:“你知道吗?至少有五十个女人曾要求我帮忙,内容从一隻 钻戒到这个月的水电费,无所不有。但从来没有一个说她需要一份工作。你是第 一个。也许是唯一一个。”   “可以帮我吗?”   “当然。”林俊生毫不犹豫地说。   宫韶兰优美的嘴唇向上挑起,露出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艳丽笑容。林俊生心 神几乎被这个笑容牵动。即使只为了这一个笑容,再多的付出也值得。   “祝你成功。”林俊生举起酒杯。   “谢谢。”宫韶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公司能预支薪水。”   ***    ***    ***    ***   “兰姐。赵太太发现她戒指丢了,现在闹得很大……”方季峰声音里有压抑 不住惊慌。他脱口想说自己很害怕,又拼命压住了。他努力想在宫韶兰面前证明 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再像小孩子那样胆怯。   “不要怕,”宫韶兰温柔地说:“没有人知道是你拿的,而且,那样的小东 西不会有人在意的。”   “可是她们说,那个戒指很值钱……警察已经来过了,盘问了很多人……”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宫韶兰轻笑着安慰说:“你还是个孩子呢。”   “我是大人了。”方季峰敏感而激动地说:“那天……”   宫韶兰温和地打断他,“我是说法律上。你不满十八岁,还是未成年人。别 担心。你只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事的。”   放下电话,宫韶兰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为了保持皮肤的白嫩和弹性,她放弃 喝咖啡的习惯,改为喝牛奶。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身体了。   林俊生每天都要打几个电话,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像她这样年纪,又缺乏一 技之长的女性,想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并不容易。   昨晚的约会中,林俊生透露出一丝口风,想让宫韶兰搬到他“朋友”的一处 公寓里,由他暂时支付生活费用。毫不意外地,宫韶兰拒绝了这种变相的包养。   宫韶兰孤独地抱着肩,立在窗前。在她认识或者曾经认识的人中,林俊生是 唯一能够帮助她的。她不想让林俊生看不起她。   只有这样,林俊生才有可能再一次拿出那隻被她拒绝过的戒指。彻底帮助她 脱离泥淖。她真的怕了。她需要一份长期合约,而不是几个月优越生活,然後再 跌入窘境。毕竟她已经不年轻。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在公寓的楼下停住。   是哪家邻居出事了吧。宫韶兰想着,这处廉租公寓的环境很差。也许她应该 换个住处……   她身体僵住了。 11   “是她吗?”   方季峰瑟缩地点了点头。他嘴角肿了起来,手背上有电击过的伤痕。显然那 些警察对他不是很客气。   “赵太太,”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有人指控你唆使犯罪,希望你能 配合警方。”   宫韶兰仪态万方地站在门前,还没有开口,那名警察就拿出手铐,铐在她动 人的手腕上。   听到手铐声,方季峰身体反射般地一抖。尽管宫韶兰一万遍告诉自己要镇静, 此时也不禁颤抖起来。   “你们找错人了。”宫韶兰说:“我不认识他。”   一直不敢接触她目光的方季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宫韶兰尽力装出 冷漠的表情,傲慢地扬起下巴,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隻肮髒的流浪狗。方季 峰发青的面孔猛然涨得通红。   警察并没有理睬她的辩解,他们闯进室内,在里面四处翻检,追查赃物的下 落。   宫韶兰闭上眼,庆幸自己在警察到来之前,已经用掉了最後一点安琪儿。   警方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在警局的质询中,宫韶兰一口咬定自己与 方季峰素不相识,更不知道什么戒指。审讯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後宫韶兰作为嫌 犯被暂时拘禁。   冰冷的铁栅,充满肮髒气息的座垫,狭小的空间……还有压抑不住的恐惧和 忐忑。这场经历让她永生难忘。   黎明时,一名警察打开铁门,对她说:“你可以走了。”   宫韶兰将信将疑地离开拘禁室,一名律师起身说:“赵太太你好。我是林先 生私人律师。”   宫韶兰紧悬的心微微安宁一些,她脱口说出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话:“我不 认识他!”   “是的。”林俊生的律师面无表情地说:“这只是一场误会,我已经向警方 已经解释清楚了。”   宫韶兰紧绷的身体终于鬆驰下来,如果她被定罪……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被 投入监狱。   宫韶兰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俊生呢?”   律师擦了擦眼镜,重新戴好,“林先生奉老先生的委托,已经在昨天午夜飞 赴国外。”   宫韶兰仿佛听到体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什么?”   “同行的还有林太太。老先生希望林先生能与林太太相处一段时间,大概一 年。”律师含蓄地说。   宫韶兰突然明白过来,“是因为今天的事吗?”   律师没有否认,“陈太太对自己的被窃很生气。林先生也很难做。幸好现在 误会已经消除。俱乐部的一名侍应生承认是他盗窃了物品。退还了赃款之後,大 概要面临三到七年的刑期。”   宫韶兰心知肚明,方季峰根本没有能力偿还那隻戒指的款项。虽然从一开始, 她就筹划过这样的结局,但想到方季峰那被污辱和欺骗的怨毒眼神,她还是禁不 住心里一颤。   “我该告辞了,赵太太。”律师向她点了点头,忽然像又想起了什么,从公 文包里取出一隻盒子递给她,“这是林先生给你的。”然後转身离开。   那是林俊生曾用来向她求婚的戒指盒。盒子里,装着陈太太那隻失窃的戒指。   ***    ***    ***    ***   “赵太太,”飞哥直起腰,揶揄说:“真是稀客啊。”   宫韶兰从手袋里拿出钞票,一言不发地放在桌球台上。   “有钱了?”飞哥看了一眼,嘲弄说:“不会是用别人戒指换来的吧?”   宫韶兰手指僵了一下。   “你以为有什么能瞒过我吗?”飞哥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还真行啊。一 边诱姦小男生,让他偷东西还替你坐牢,一边还下钩钓金龟,真是好手段啊…… 怎么样?现在鸡飞蛋打,又来找我飞哥了吧?”   宫韶兰矜持的伪装被他残忍地撕开,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她就像一隻陷入泥 淖的蝴蝶,一次次竭力飞起,却被沾了泥水的翅膀重新坠入泥中。   飞哥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艳态,一边把她推到桌球台上,扯下她的内裤,把 她长而白滑的双腿架在肩上,狠狠幹入。   宫韶兰凄痛地哭泣着,赵晋安的失踪,毒瘾的发作,冷眼,饥饿,遭受的淫 辱,被粉碎的希望……瞬时间涌上心头。如果死亡能让这一切解脱,她宁愿立刻 去死。   一股异样的热感从下体升起,宫韶兰仍是泪眼婆娑,肉体却已经在她意识来 临前变得兴奋。   七彩的圆球从天而降,内心的酸楚、伤痛被潮水般涌来的欣喜所淹没。刚才 种种使她痛哭的往事变得像烟一样轻淡。没有什么再值得她在意,除了身体无比 美好的感觉……   那具美艳的肉体在桌球台上扭动着,白腻的肌肤白艳令人心动。理着寸头的 男子架起她光洁的双腿,粗暴地在她体内狠狠抽送。那艳妇兴奋地迎合着他的进 出,娇艳的脸上犹有泪痕,眉梢眼角却尽是无法掩饰的狂喜和淫媚。   ***    ***    ***    ***   宫韶兰没有获知方季峰的刑期。她再次搬了家,并重新换了号码。仅有的希 望已经失去,她仍想重新开始。   陈太太、林太太、姚小姐……和赵晋安一样,都在她生命中消失了。始终, 林俊生是与她无缘的。同样宫韶兰没有再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那些人,那些事,从她身边匆匆走过,没有停下来看她一眼。   宫韶兰再次变卖了那隻戒指,拿到的款项并没有让她支持太久。那些纯白的 安琪儿就像一隻无情的吸血鬼,榨乾了她仅有钱款。   泣丧,羞辱和无力感不时充塞心头。只有安琪儿的羽翼才能带给她渴望的温 暖和满足感。   就在这样的循环中,宫韶兰在安琪儿的梦幻中越陷越深,直到她手里的钱款 再次告罄。   飞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也越来越冷漠。即使此刻她跪在地上哀求,飞 哥也没有动一动眉毛。而平时还能给她一点折扣的阿威,这回也一言不发,摆明 了要看她好看。   宫韶兰沉浸在无比的恐惧中,她最怕自己的身体对飞哥丧失了吸引力。这一 天到来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惶恐中,宫韶兰甚至没有意识到宋狗进来的声音。   “飞哥,你找我?”宋狗并不吸毒,但看上去就像重度成瘾的吸毒者一样乾 瘦而猥琐。那张又黑又黄的脸,宫韶兰第一次见就觉得恶心。   飞哥拿球杆敲着桌台,对宋狗说:“这位你认识吧。赵老板的太太,有钱人 家的阔夫人。可惜赵老板跑了,除了口粉瘾,什么都没给她留。”   宋狗打量着那一身名牌的美艳妇人,不知道飞哥是什么意思。   “这会儿赵太太想要粉,手里又没有钱。你要有呢,就当做好事给她一口, 没有就算了。”飞哥说完,又埋头打球。   宫韶兰唇角蠕动了一下,喉咙却乾得却说不出话来。   宋狗自然是认识宫韶兰的,只是他没想到飞哥会这么大方,上次飞哥也这么 说过,後来却没了动静。他有些拿不准地说:“飞哥——”   飞哥摆了摆手,“出去商量吧。”   宋狗大喜过望,连忙出去。到了门口,不见宫韶兰出来,他回头说:“走啊!”   宫韶兰又看了面无表情的飞哥一眼,只好垂下头,跟在宋狗身後。   宫韶兰以前都是从後门进出,还是第一次见到前面的景象。这是一个陈旧的 老式院子,前面几间裸露着水泥的房子透出昏暗的灯光。   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灯光很暗,几名光着背脊的小混混正在灯下打牌。 隔壁,一扇被人踹坏门锁的门半开着,油漆脱落,露出发黑的门板。   宋狗没有进房去打招呼,领着宫韶兰到了隔壁。房里扔了一排破旧的沙发, 不知有多少人坐过,上面沾满污渍。宋狗打开灯,脚下忽然一跘,差点儿摔倒。   “肏你妈的死婊子!”宋狗破口大骂。   地上趴着一个半裸的女子,她似乎刚跟人做过爱,白白的屁股上还沾着精液。 她头髮散乱,那张苍白而瘦弱的脸看上去还很年轻。她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地 说:“宋狗哥……”   “快滚!”宋狗连踢带推地把她赶出去,骂咧咧地说:“这死烂泥妹,打了 针就躺在这儿。”   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宫韶兰还是有些紧张。宋狗回头看着他,醜陋的脸上 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   “知道什么是烂泥妹吗?就是谁给她粉,她就跟谁睡觉,圈子里谁想上就能 上,比鸡还贱。”宋狗说着呸了一口。   宫韶兰喉头哽了一下。   宋狗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宫韶兰,阴阳怪气地说:“赵太太,飞哥说你有事 跟我商量?”   宫韶兰有些吃力地说:“我……我想借点粉用。明天就还钱给你。”   宋狗掏着鼻孔说:“这可不好办啊。货都是有数的,给了你我就得垫钱。赵 太太,咱们没什么交情吧?况且……”   宫韶兰放下贵妇的架子,软语央求说:“宋狗哥,那次是我的不是,请你原 谅。”   宋狗贼兮兮地伸出手,“还没摸到,就挨了你一耳光。什么奶子这么金贵?”   这会儿已经到了用药的时间,宫韶兰一阵一阵心悸,她顾不得矜持,连忙拉 起衣服,角下乳罩,那对傲人的乳球立刻弹了出来。 12   宋狗眼睛发亮,一手一个抓住美妇白嫩的乳球,死命揉捏。宫韶兰拉起衣服, 俯身让他把玩自己的双乳,忍着痛轻声说:“宋狗哥,给我一点粉,你想怎么玩 都可以……”   宋狗比飞哥和阿威城府浅得多,他拿出一小包安琪儿,粗着声音说:“快脱!”   宫韶兰一把抓住那包晶体粉末,着急地挑了些,往鼻孔抹去。宋狗朝她屁股 上打了巴掌,“真笨!哪儿有你这样用的?口服都比吸的爽,不过最爽的还是打 针,效果比吸得强一倍都不止!”   宫韶兰神情恍惚地说:“怎么打?”   “这个简单,不用找血管,直接打在身上就行。”   宋狗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支注射器,他把安琪儿融在水里,吸入注射器中。宫 韶兰既害怕,又有种强烈的渴望,犹豫着伸出手臂。   宋狗嗤笑说:“什么都不懂。打在胳膊上,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粉妹。把 裙子拉起来。”   宫韶兰连忙拉起裙子,露出白滑的大腿。看到那双圆润白嫩的美腿,宋狗差 点儿把注射器扔掉。他强忍着阳具的冲动,让宫韶兰张开腿,然後在她大腿根部 的内侧打了一针。   “爽不爽?”宋狗得意地问。   药物直接进入体内不到五秒,安琪儿就张开了迷人的羽翼。宫韶兰美艳的面 孔一片空洞,她瞳孔扩大,体温升高,呼吸紊乱,身体开始战栗,皮肤变得越来 越敏感,身上柔软的衣物仿佛粗砺脆硬的砂纸,越来越难以忍受。   “好难受啊……”她吃力地拉开衣服,扯去裙子,然後拽下内裤。   大腿根部的针孔随着心跳,一颤一颤传来难以言说的快感,药效迅速蔓延, 她阴部开始收紧,阴阜紧绷着,乌亮的阴毛传来一阵悸动。   一张醜陋而下流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宋狗舔着嘴唇说:“是不是很爽啊……”   那声音像是从一个遥远的洞穴发出,带着空洞的回音,越来越远。宫韶兰迟 钝地点点头,忽然胸前一紧,那隻红嫩的乳头被人揪住,在指间揉搓起来。宫韶 兰身体触电似的昂起,口中发出一声低叫。   直接注射的结果,使宫韶兰的身体敏感异常,任何一个轻微的碰触都使她产 生出强烈的快感。当宋狗把手伸到她腿间,开始玩弄她的阴部,宫韶兰尖叫着挺 起下体,那隻柔艳的阴户像一朵鲜花般张开,喷出大量液体。   宋狗分开她的大腿,挺起阳具狠狠捅进美妇体内。   飞哥是一名小毒贩,手下小弟并不多。平常除了在巷口兜售毒品,还要给有 实力的客户送货上门。上个世纪流行的海洛因早已过时,如今他们出售的都是化 工合成的新型毒品,虽然更难戒断,但毒性相对于传统毒品要小一些。吸食者如 果调理得当,可以长期生存。而且由于药物的兴奋功能,会让吸食者在短期内看 上去更有精神,因此隐蔽性更强,也更容易流行。   安琪儿价格高昂,许多吸食者到最後都财源枯竭,不得不想方设法换取毒资。 对于女性来说,最简便的方式就是卖淫。她们往往晚上卖淫,白天在毒贩的巢穴 吸食药品。为了换取药物,她们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睡觉,成为圈里最低级的烂 泥妹。   在这座庞大的都市里,永远都不缺少无知的好奇者,为追求短暂的快感而堕 入深渊。   “宋狗,幹嘛呢?”一名小混混推门进来。   “你看这婊子浪不浪?”宋狗嘻笑着说。   沙发上躺着一具白生生的肉体,散发着成熟女性才有的熟艳光泽。她昂着头, 漂亮的髮髻披散开来,露出一张美艳的面孔。她优美的身体丰腴而又白嫩,两乳 高耸着,沾满口水的乳头尖尖挑起,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艳丽妇人。此时她已经 陷入极度亢奋,两腿大张着,两手抓着沙发肮脏的坐垫,腰身不住掀动。   宋狗趴在少妇雪白的大腿间,手里拿着一隻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啤酒瓶,正 往她穴里猛插。啤酒瓶黑色的瓶颈有十几厘米长,鼓起的根部又粗又圆,还有一 个凹陷。瓶身落满灰尘,又髒又旧,瓶颈却像新的一样,沾满了淫水,在艳妇体 内插得又黑又亮。   宋狗剥开少妇的阴唇,让同伴观赏。他的手并没有动,是宫韶兰主动挺起下 体,用蜜穴来套弄瓶颈。坚硬的瓶颈插在那少妇因充血而更加红腻的蜜穴内,显 得淫艳无比。   宋狗按住少妇雪白的大腿,用力一捅,瓶颈叽的一声插进穴内,那隻大牡丹 花般怒绽的阴户被捅得鼓胀起来,然後又战栗着收紧,鲜红而柔腻的穴口紧紧束 住瓶颈的凹陷不停抽动。   “这婊子够味吧?”宋狗嘿嘿笑着,拿着酒瓶在艳妇穴内来回搅弄,然後用 力一拔。瓶颈噗的一声从穴内脱出,将美妇穴口艳红的蜜肉带得向外翻出。那艳 妇喉中发出一声尖亢的叫声,两条白滑的美腿翘在半空,哆嗦着晃动起来。她蜜 穴被淫水湿透,白嫩的屁股又湿又滑,散发出妖媚的肉光。   小混混呲着牙说:“宋狗,你也不怕把她搞死?”   宋狗喘着气说:“这婊子刚打了一针,这会儿正爽呢,你就是砍她一刀,也 不知道痛。你瞧这浪屄,一会儿工夫就浪了三四次……嘿!又浪了……”   宋狗手上加力戳弄。那艳妇失神地张开红唇,白滑修长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 瓶颈狠狠贯入蜜穴,不停撞击着柔腻的蜜肉。她身体猛然昂起,两腿剧颤着,下 体喷出一股淫液。   “我肏!”小混混忍不住挤开宋狗,压到那个像雌兽一样发情的艳妇身上。   ***    ***    ***    ***   宫韶兰在那个房间待了一整天。从夜间到第二天傍晚,她赤裸着白嫩的肉体, 被人轮番肏弄。沉浸在药物亢奋效果中的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她美艳而 成熟的身体。   这期间,宫韶兰没有吃过任何食物,甚至没有喝过一口水。那些小毒贩们远 比她更了解安琪儿的用法和效力,他们娴熟地控制剂量、注射次数和时间,使这 个熟艳的妇人在将近二十个小时内,始终保持着迷乱的亢奋。   他们在宫韶兰大腿内侧注射,在她颈下注射,甚至直接注射在她阴户上。强 烈的药物刺激使宫韶兰产生出无法抑制的性兴奋。她被人摆成各种姿势,从不同 角度进入。很久以後,宋狗他们还清楚记得这一天,那个高挑而丰腴的美艳妇人 如何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以无比的热情配合着这一切,趴在那一排肮髒的沙发上 淫水直流。   那些小毒贩幹累了,就给她喂一粒兴奋剂,然後打开音乐。宫韶兰意识一片 空白,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听到音乐声手脚就情不自禁地动作起来。她光着身子, 白净的纤足踩在肮髒的地板上,随着音乐声不知羞耻地扭动屁股,摇摆乳房,不 停重复同样的动作,直到直到一个恢复体力的小混混把她推倒。   等所有人精疲力尽,那些小混混往她阴户上打一针安琪儿,让她自己手淫。 酒瓶、球杆、高跟鞋,甚至光溜溜的桌球都成为宫韶兰表演手淫的器具。在男人 的围观下,她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把各种东西塞进阴道,玩弄自己的性器,让他 们欣赏自己淫浪和高潮。   如果不是阿威看到他们玩得太过分,这淫虐的一幕还将持续下去。阿威给她 喂了一粒安眠药,已经近乎虚脱的宫韶兰终于沉沉入睡。她两乳被人捏得又红又 肿,一条大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笔直伸到地上,那隻柔艳的阴户高高肿起,里 面还插着一根球杆。   她秀髮散乱,浑身沾满汗水和男人的精液。鲜红的唇膏因为频繁的口交而脱 落,美艳的面孔上还有一缕未乾的浓精。经历过难以计数的高潮之後,她皮肤的 光泽因脱水而变得黯淡。她已经耗尽所有的体力和精力,但脸上却带着满足的幸 福。 13   都市里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对身边的事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一个美艳的少妇走进闹市背後的暗巷。她戴着墨镜,穿着一身橘红色的套装, 成熟的胴体凸凹有致,髮髻精致地梳到脑後,露出秀美的玉颈。她穿着一双同样 色泽的高跟鞋,肩上挎着一隻精巧的皮包,被丝袜包裹的大腿修长而又圆润。看 上去就像都市的高级白领一样矜持。   走进那个暗门,她的矜持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紧张而又拘紧。   她摘下墨镜,含笑对一个小混混说:“阿强哥,宋狗哥在吗?”   “打扮得够靓。”阿强毫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摸住她丰翘的圆臀, 狠狠捏了一把,“宋狗出去了。想要货,我这儿有。”   阿强拍了拍那隻充满弹性的肥臀,宫韶兰乖乖跟着他走进房间,关上门。   过了一会,一名小混混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吹了声口哨。   宫韶兰上身整齐穿着橘红的套装,短裙却扔在沙发上,下身光溜溜一丝不挂, 正跪在地上,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扬着脸舔舐阿强的阳具。   那小混混笑嘻嘻说:“美女,给阿强舔鸡巴呢。”   宫韶兰吐出阿强的肉棒,脸红红地说:“风哥。”   “还害羞呢。”阿风走过来,把手伸到宫韶兰柔软的腰肢上。   宫韶兰红着脸抬起臀部,主动把性器放在他手上,让他玩弄。   阿风说:“美女的屁股又肥又嫩,这么大,怪不得耐肏……”   阿强拿出一小包粉,“宫姐,准备爽吧。”   宫韶兰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表情,她央求说:“阿强哥,给我打一针吧。”   “飞哥交待过,不许打针。”   飞哥知道他们给宫韶兰注射之後大发雷霆。安琪儿的使用由吸食、口服,再 到注射逐步加深。发展到注射,人的身体会迅速适应这种新的模式,需要的剂量 更大,对身体的伤害也更严重。飞哥不希望这株摇钱树被砍得太早。   虽然不能注射也已经可以满意了,宫韶兰知道他们的喜好,连忙躺到沙发上, 两腿笔直张开,露出阴户。   阿强撕开塑料包,让宫韶兰把阴道口撑得再大一些,然後把那包白色的结晶 体撒到她蜜穴里面。   宫韶兰两手捂住阴户,周身的血液似乎呼啸起来,透过阴部黏膜,疯狂地吸 收着那些白色的粉末。不到一分钟,她乳头就硬硬翘起,撑起衣服,指缝间也淌 出蜜汁。   等药物被宫韶兰体内黏膜完全吸收,阿强和阿风才轮流趴到她身上,享受她 痉挛的蜜穴。   ***    ***    ***    ***   每天下午,宫韶兰都会准时来到那条被笼罩在阴影里的暗巷,在那间陈旧的 水泥房里,把肉体交给任何一个可以给她提供药品的小混混。除此之外,宫韶兰 随时还要陪飞哥。这种服务完全是无偿的。凭借与生俱来的美貌和少妇熟艳的风 情,宫韶兰很快成为飞哥那一伙人中最喜欢的玩物。   与林俊生失去联络之後,宫韶兰最後一点希望也成为泡影。她仿佛陷入泥淖 中,无法避免地被泥污吞没。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宫韶兰,生活越来越困窘,直 到那天下午。   宫韶兰赤身裸体地趴在桌球台上,白花花的肉体仿佛一条肉蛇,迎合着飞哥 的抽送。她苍白的面孔和无力的动作引起飞哥的不满,这些成瘾的白粉女就像猴 子一样不知道节制,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们的肉体就会在垃圾堆中发臭。   飞哥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将那隻充满弹性的美臀压扁。宫韶 兰勉强承受着他的冲撞,忽然伸长颈子,难以控制的呕吐起来。   飞哥大为扫兴,接着皱起眉头,“你不会怀孕了吧?”   宫韶兰喉头呃呃作响,吐出的却只有清水,“不是……”她白着脸说:“我 ……我两天没有吃饭了……”   飞哥错愕了一下,然後露出一个笑容。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吧。”   飞哥带着宫韶兰来到一家餐厅,透过硕大的玻璃窗,能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肴, 即使处于饥饿中,宫韶兰吃得仍很矜持,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   对面的飞哥点燃一支烟,对宫韶兰说些什么。她脸色时红时白,吃得也越来 越慢,最後默默低下头。   ***    ***    ***    ***   “阿飞。”一个西装男子站起来,张臂抱住飞哥,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交谈几句,飞哥开门让宫韶兰进来。介绍说:“这是黄老板。”   宫韶兰躬腰说:“黄老板。”   黄老板年纪并不大,看上去比飞哥还年轻几岁,脸色因为长期沉缅酒色而有 些发暗。看到面前的宫韶兰,他流露出毫不掩饰地淫猥神情。   “好贵气……阿飞,是你的马子?眼光不错啊。”   “黄哥好眼力。”飞哥在黄老板耳边说了几句,然後说:“这马子正点。奶 子大,屁股圆,皮肤够白,身材够辣。来之前检查过了,还是乾净的,黄老板先 试试。”   黄老板一边听一边点头,“看起来是不错。那就试试吧。”   飞哥朝宫韶兰使了个眼色,“黄哥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有他罩着,是你的福 气。”   宫韶兰咬了咬嘴唇,小声说:“谢谢黄老板。”   飞哥不言声地出来,关上包间的房门。   酒吧并不大,装饰很低调,看得出这里并不是一个张扬的地方。但飞哥知道, 这间红狼酒吧背後有雄厚的资金支持,黄老板只是一个代理人。它位于都市边缘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在这里,无论做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酒吧的客人很杂,有几个甚至还是学生。一个年轻的侍应生送酒过来,飞哥 很大方地给了他一张大钞。   那个侍应生满面堆笑,贴过来小声说:“飞哥,里面有场好戏,没事儿来看 看。”   飞哥拍了拍他的肩,熟门熟路地绕进一个小房间。   房间的墙壁上满是闪亮的屏幕,将近一百对隐蔽摄像头对酒吧内所有的场所 进行监控,不遗留任何一个地方。里面两个年轻人飞哥也都认识,打了个招呼就 任他入内。   侍应生指了指其中一个屏幕。   屏幕的画面很清晰,那是一个四壁玻璃的房间,中间是一张圆形的黑色玻璃 茶几,一个长髮少妇跪在上面,两手被细银链悬起,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肉 体与黑色的玻璃形成强烈的反差。镜头切换到少妇面部,即使见过宫韶兰的艳色, 飞哥也不由眼前一亮。   那个女子比宫韶兰更年轻,像是刚成婚不久的少妇。她戴着一副银白的眼罩, 下巴尖尖的,秀美之极。她腰很细,臀部以一个优美的角度向上翘起,臀肉张开, 露出臀沟内无法合拢的肛洞,下面的花瓣中湿淋淋淌着浊白的精液。   “黄哥越来越厉害了,这是绑架吧。”   侍应生笑着说:“飞哥,您这可猜错了。她是自愿的。你猜上一次多少钱?”   飞哥说:“货色算是极品,不便宜吧?”   “是白送!”侍应生得意地说:“您不知道吧,她是倒贴钱来这儿当鸡的。 她就一个条件,幹她的时候只能插屁眼儿,而且不能戴安全套。”   “她是想死吧?”   肛交是最危险的做爱方式,极容易染上性病。酒吧的客人什么都有,不戴安 全套等于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   “我还没说完呢。她只跟人肛交,但最後一下客人要插到阴道里,在里面射 精。”侍应生说:“飞哥,你见过这种鸡没有?”   只提供肛交,却让客人在阴道内无套射精,前者容易得病,後者容易受孕, 都是妓女们最不愿意做的。飞哥越听越稀罕,“这女人不会是疯的吧?”   “谁知道呢。我们黄老板试过说不错,按平常价格打三折往外卖,生意好得 不得了。”   “三折?太便宜了吧?”   “反正是白捡的,这婊子一分钱不要,还倒贴。”侍应生扭头看了看,耳语 说:“她是别人介绍过来,黄老板猜她是哪个富商的情妇,来借种的,不用阴道 是怕被老公发现。”   飞哥不信,“人工受孕还不方便?况且是不是亲生的,一查还不清楚?”   “我们也不明白。反正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黄老板也不亏什么。这婊子店里 的人都玩过,确实够味。尤其是拿链子一吊,让她趴玻璃桌上随便幹,特别过瘾。 飞哥不是外人,一会儿试试,不要钱。”   飞哥一阵心动,但想到她屁眼儿被无数人幹过,不免担心。犹豫良久,最後 还是算了。在这座拥有一亿四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发 生。一个出身优越的女人自愿来做妓女,不怕染上性病又希望怀孕,总有她自己 的理由。飞哥对此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房间里那株属于自己的摇钱树。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宫韶兰从包间出来,她低着头,满脸红晕,短裙下两 条白美的大腿有些发颤地并在一起,显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态。   比她低了一个头的黄老板搂着她的腰,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看得出,黄老 板对宫韶兰很满意,他抱着宫韶兰坐在沙发上,拣出一支雪茄。   飞哥替他点上,笑着说:“还是黄老板有手段,这女的都小三十了,在黄老 板手里活像个纯情的小女生,脸都红透了。”   黄老板哈哈大笑,抬手在宫韶兰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爽不爽?”   宫韶兰红着脸说:“谢谢黄老板。”   飞哥使了眼色,“你先出去,我有事跟黄老板谈。”   等宫韶兰离开,黄老板吐了口雪茄烟,“粉妹不值钱啊。”   “黄哥说得对。”飞哥赔着笑说:“但也要看看货色不是?”   黄老板沉吟一会儿,“二八。我八你二。”   “五五我不敢说,四六怎么样?我只拿四成。”   “三七。我七你三。”黄老板站起来,“不幹拉倒。” 请各位狼友记住永久地址 www.sebense.com《色本色》 www.kanhpian.com《看h片》 www.kanxpian.com《看x片》